这是一只熟悉不过的手了。它慢慢地从阿罗的脚弯处,蜿蜒直上,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进了那潮湿的牝户内,轻轻沉沉地弹着,就好像那秋雨的零落,即兴地演奏着。
阿罗软软的腰就拱了起来。她迷惘的眼望着窗外那浮漾在屋瓦上的流光,听任那冰冷的手在腿间拂弄,而唇间如吟诗般的吴侬软语,就是江南夜莺在夜下的低声呢喃,心醉在这漠漠轻寒间。
她的小手一伸,轻轻擒住英挺之物,感叹着这物的强大和无情。然後,有一股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她能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因为那物沉沉的进入。於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谣夹杂着母亲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顷刻间,她泪如雨下。
那物进了又出,出了又进,重复着那份热的温存,而牝花也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她纤细的手环着那坚健的背膀,承载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这一阵又一阵紧密的秋雨,就如那无数支急起落的钉锤,直打得她是喘不过气来,她瑟缩着,战栗着,只是下意识地抓紧。
他的头。
*** *** *** ***
或许是瘦西湖的水吧。
阿罗有着扬州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扬州女人初看没什麽感觉,但那份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经得起岁月细细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觉出那种独到的滋味。
择很庆幸,能娶到阿罗这样美丽的女子。跟阿罗在一起,内心总是很平静,没有了工作上的失意和焦灼,生活静如止水。而阿罗的沉静和恬淡,总是在不经意间地柔情四泄。就连做爱,也是那麽的清爽,在斯文中透着丝丝的激情。
「列呢,又不在家?」
「是呀,我想还是你跟他说一下。在家里总比住在学校方便。」阿罗明丽的脸上掠过红晕。
「嗯,其实就要明年就要高考了,住在校里也专心点。」
「你懂什麽?你老是不在家,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比较好。」
「说的也是,我的娘子。」
择倾心於她的似嗔非嗔,她的秋波流转,还有不经意捋时,间露的腋下的那丛毛,乌黑性感。
「去,老没正经。」
阿罗试图格开那只不正经的手,下体一凉,蕾丝内裤已被褪下,亮出了纤细的阴毛。她的阴毛明显是经过调理的,呈现出倒三角形,熨熨贴贴的,直指那桃源洞口。
阿罗轻呼一声。「啐,女儿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