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能享受我再踢你,现在让我歇歇。」
雅漪说完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伍长富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令她着魔又有些胆寒的微笑。
他听话地开始手淫起来。
就这样反复了四次,前四次在雅漪的踢打下,伍长富都顺利地勃起手淫喷射,就像做着一道流水线的工作。
但到第五次伍长富在雅漪的踢打下终于没有勃起来,而且任凭他如何鼓捣也不再管用了。
这时他竟然有些愧疚地看了一下坐在沙内让他此时又怕又敬的女人。
澹台雅漪知道这个晚上已经把伍长富折腾得可以了,于是决定给他点甜头。
他让伍长富手把自己的阳物扶住立起来,然后把一只精美的高跟玉足踩了上去。
伍长富的阳物就像大地复苏后春雨中的春笋立即茁壮起来。
他整个人也觉得为之一振,似乎浑身又充满了活力和激情,激动地用手撸着自己的阴茎,配合着澹台雅漪的对自己阳物的踩碾。
这一夜用伍长富自己的话说就是「真他妈让老子爽死了。」
他活了四十多年经历了人生的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第一次给女人下跪,第一被踩在脚下,第一次尝到了heeljob。
而heeljob当然是他最难忘的,他感到澹台雅漪的heeljob比她干任何女人都爽。
从这以后,伍长富更加地疯狂崇拜澹台雅漪了。
所以总是找各种机会继续巴结澹台雅漪。
澹台雅漪兴致好的时候偶尔见他一面,当然最多就是让伍长富舔她的鞋底,连鞋面都不让对方舔到。
而伍长富希望赏他耳光当然是不可能,因为雅漪现在不会让伍长富的身体碰到自己身体任何部位,当然不会打他耳光。
而澹台雅漪越是这么待对方,伍长富越觉得澹台雅漪的娇贵了,越拚着命似地找哪怕是挨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