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屁股异常圆润,没有内裤的痕迹,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适才看到的雪白脊沟。
“你呀,争点气,好好念书,将来做了大官儿啊,你妈也享享福。”
她摆弄着壁龛里的一个什么雕像,扭脸冲我笑了笑。
“陈晨呢?”
此话突然就脱口而出,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
这老姨显然一愣,“啥陈晨?”
我从沙里挣脱开来,没有作声。
“呸,”
牛秀琴飞快踱过来,脸上绽着一抹笑,“我是孩儿他干妈!”
这么说着,她甩甩胳膊,于波涛汹涌中踢了我一脚。
“不止吧?”
我摊手笑了笑,却又神使鬼差地蹦出这么一句。
“说啥呢,再瞎扯老姨可饶不了你!”
这么说着,她就扑了上来。我只好蜷起腿挡了一下。于是下一秒,两坨软肉就砸到了我的脸上。它们挣扎着,嘴里说着什么,又像是在笑。还有温热的小腹,紧贴着我的大腿,不甘心地摩挲着。那股青芒果的气息也缠绕而来,不能说多好闻吧,至少不难闻,更关键的是它令我头昏脑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然后我就看到一张红霞满面的脸,凤眼不大,却湿漉漉的,一种妖冶的光泽让我的心怦怦直跳。这一对视起码有两秒,然后牛秀琴就爬了起来。她呸了一声,背对我整了整裙子。空气有点凝固,沉默,于是室内的呼吸便显得过于粗重。我吸了吸鼻子。
“好了,”
半晌,牛秀琴在床沿坐下,“你看也看了,老姨要换衣服了,这羊毛精纺真能把人热死。”
她掂起肋侧的一角扇了扇,于是乳房的轮廓便清晰、模糊复而清晰,宛若一波不知疲倦的海浪。
我马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急啥?”
她叫住我,“先帮我把拉链拉开。”
搞不好为什么,我手黏糊糊的,甚至有点抖,好一阵才在蜷曲的细碎和白金项链间找到了拉头。牛秀琴缩缩脖子,扭扭屁股,轻笑一声:“痒!”
老天在上,那硕大的屁股确实扭了扭,因为它毫无疑问地蹭在我的大腿上。这让我的手抖得更加厉害。深吸一口气,拉链总算向下划开,快,平稳。像年少时的春柳被剥去一层皮,那片雪白再次暴露在眼前。而且,我现脊沟右侧离肩胛骨不远的地方有颗小痣——可能是太小,也可能是色差,竟有些晕眼。仿佛为了确认其真实性,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它的主人轻哼一声,或许还抖了一下。于是汗津津的右手便顺着细腻的脊沟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肥硕的圆弧上。一片圆润的温热炙烤着手掌。我犹豫着是否该捏下去。我感到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这一瞬间,牛秀琴突然靠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像一块果冻在不可避免地融化。我只好抱紧了她。我肯定捏住了丰满的乳房,我能感到羊毛精纺下它那柔韧的形状。我听到粗重的喘息,不知是来自于我,还是她。牛秀琴就这样趴到了床上,死抵着那绵软的圆臀时我才现自己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