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位古怪的斯洛伐克女运动员,没有作声。
“你咋现的?”
好一会儿牛秀琴问。
“就在衣柜抽屉里。”
“真有你的,偷翻你妈衣裳。”
她在我胳膊上来了一拳,笑得咯咯咯的。这笑声令我十分生气,却一时又无话可说,不由脸都涨得通红。
“就个这,完了?”
“我在平阳见过你的车。”
我仰头闷光了酒。
“啥车?”
“就那辆雅阁啊。”
“那是单位的车,咋了?”
她抿了口酒,还是咯咯咯的,抹胸包裹着的乳房在光影间此起彼伏。
“就今年四月初,不是十一号就是十二号,在迎宾路那个华联。”
好一阵都没人说话,以至于电视里的声音变得聒噪难耐。但老天在上,那个叫什么耶娃的女运动员终于掷出了她的铁饼。
“咋,没了?”
牛秀琴的杯子也见了底。
“当时一女的就穿那条裙子,跟一男的一块儿,在华联五楼。”
我以为自己会结巴,事实上并没有。但这些词句像被冻住了一般,度越来越慢,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找到了说辞:“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