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翁笑着点头,便让两人坐下,待看了两人伤口过后,再为他们弄了些药敷在伤口处。
直到夜深,老妪为两人收拾出一间空屋子,打扫干净后再为他们拿了些被褥。
屋内只有一张床,且那床还不是很大,只能刚好容下他们两人躺下。
待一切收拾好后,老翁进来后同两人道:“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人住着,故没准备着其他空房,这床有些小,还请两位兄弟挤上一挤了。”
宋宓笑着回道:“不碍事,我们兄弟俩还要谢谢你们,只要能睡上一晚便可。”
那对老夫妇笑着再嘱咐两人些话,便离开,临了还给两人将门关上。出去后,老妪朝丈夫悄摸打着手势。
她丈夫朝宋宓那间屋子里看了一眼,随后小声道:“放心吧!没什么事的,他们明天就走了。”
她点了点头,最后还有些不放心的朝身后那扇门看了看。
房间内,宋宓率先占上了床,在床上捏起一道痕迹,朝徐长风道:“以这条线为界,你不许超过这条界线,若要被我发现你过到我这边,那你自己滚下床去。”
这屋内只有这么一张床,若要一人独占那是不可能的,最后她也只有想到这个办法,谁也别沾谁。
徐长风拧眉看着她,顿觉无言,从角落找了根棍子擦干净横在两人中间,“那样一睡就被抹平,还不如这样来得好。”
随后他脱下外衣,吹灭烛灯后,就在外边躺下。
宋宓靠在墙边,待徐长风呼吸稳定后,她才合上眼。
执棋人(二)
宋宓是被什么东西硌醒的,她有些迷糊睁开眼睛,正发现一只手压在她身上,背后靠着的是一具温热的身体。
想到什么,宋宓倏地睁开眼睛,用手肘猛地朝后背一击,随后翻起身来,一巴掌扇在徐长风脸上。
感到痛楚,徐长风悠悠醒来,他摸着疼痛的脸颊,一脸茫然,“你这是干嘛?”
他哪里招他惹他了吗?尚未从睡梦中醒来,就被他人一掌打醒。
“你说我干嘛?你自己看看!”
宋宓抬起下巴示意他看自己睡着的位置,早已不知何时越过界,“还有啊,你能不能不要乱动那根棍子,一大清早硌着我了。”
“什么棍子?”
徐长风疑惑。
“还有什么棍子,除了昨晚上被你拿来挡着的那根棍子还有哪根棍子?”
宋宓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