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主卧遮光窗帘缓缓合拢,屋内很快陷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五感愈敏锐,吞咽声似开了扩音,伴着沉重压抑的呼吸落到耳畔。
耳垂随即被一股湿润热意包裹住。
细细慢慢,吮吸、啃咬。
洛云清的脸一下烧红,半边身子都跟着麻了,原本抵在人肩上的手脱力垂落下去。
再开口,嗓音颤巍:“老、老公~”
“嗯?”
裴厌离应答着却没停下,气声询问:“是不是咬疼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痒。
身体像是被万千蚁群入侵,密密麻麻啃噬着,叫他不由得绷紧脚尖,想…要的更多。
洛云清向来不会亏待自己。
双膝挤着又贴近了些,去解他严丝合缝系到领口最上面的衬衣扣子。
却故意留下了松到一半的领带。
指尖缠绕几圈,一瞬拉近。
安静躺在床头抽屉里将近三个月的润滑油,终于开了。
但没想到——死在了第一步!
“学习资料”
看归看,真正实践还是两辈子里头一次。
洛云清疼得不行,急促吸着气,额角冒出细密冷汗,两手死死掐住他的手臂,全身都在抖。
见他蹙紧眉咬白了唇,湿透的丝一條條黏连在脸上,裴厌离不忍:“老婆,我们……”
“你闭嘴!”
洛云清没什么力气地凶他,张口咬在肩上,“等我,缓缓。”
缓了近二十分钟,
还是不行。
洛云清气若游丝地跟他商量:“能不能,收一收。”
话落,裴厌离托住他,扶着轮椅,双腿撤下去踩到地板上,准备起身。
洛云清急忙抱紧人:“别、别动!”
就这么一个动作,痛感不减反增。
“老婆乖,很快就好。”
裴厌离没听他的,抓着腿勾上自己的腰,一步一步缓慢往床边挪。
洛云清满眼茫然看过去:“腿,不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