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的遮羞布往往也是女人心理上最后的防线,当它离开女性的肉体,尤其是裆部的那片面料被剥离原本紧贴着的那片秘肉,无孔不入的空气猛地侵入到那个热烘烘的地方时,女性会因为肉体通道的入口失去了最后的屏障,感到自己被彻底打开了。这时无论在肉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剧烈反应,会无法控制地表露在肢体语言和面部神情上,而这种反应在各种情景下是截然不同的。当年青春少艾的张兰,脸上除了娇羞,满溢着的渴望被那双闪亮的眸子所出卖。而此时少妇张兰那具抑制不住颤动的美体,让她内心的羞耻一览无遗。我心中暗自佩服老男人确实是鉴赏和玩弄女性的高手,同时暗忖在男人的内心深处对女性的鉴赏和玩弄真的有边界吗。
“其实大多数女人脱光了反而会轻松呢,”
高平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说道,“羞耻对于女性来说其实只是性兴奋的催化剂。”
当张兰轮流将两只脚抬起,让那条细小的丁字裤离开身体时,她那不着寸缕的娇躯抖动得象深秋寒风中的树叶,却还拼命夹紧大腿根不让那些隐秘的肉体落入男人们的视线。老男人直起腰绕着张兰走了一圈,象看着自己的杰作般得意地说道,“很好,很好,你看你可以做到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别人,把自己内心的淫荡释放出来,很快乐,很快乐的!”
张兰已经直起了身子,用一只胳膊遮着乳房,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遮住了阴毛,眼睛盯着那条细小的丁字裤,正被不停振动着的刀片吞噬掉最后一抹黑色。
“把手放开来,”
老男人又命令道。
张兰迟疑了一下,把手慢慢放下垂在身体两侧。那个曾经在公司傲慢且不可一世的张兰,此时全身除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丝不挂,小腹上未经修剪的耻毛,在中央滑稽地弯曲成一个钩状。
“我听说张兰现在社会地位挺高的,”
高平转头对我说道,“你能想象以她现在的高贵身份,现在竟然光着屁股,被几个她平日根本不会正眼瞧一下的男人视奸吗?”
“女人根本无所谓高贵和低贱,”
我学着高平之前鄙夷的口吻说道,“被剥掉外在的东西后,她们都一个样。”
高平刚才还因为眼前被凌辱的女人平日的高傲而得意,听我这么一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年夏夜在居民小区里被凌辱的肉体再次浮现在我眼前,并逐渐和眼前的裸体重合在了一起。当年暗中窥到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的羞愧,反而激了今天依然是旁观者的我,希望亲眼目睹张兰遭受进一步的羞辱。
当老男人命令张兰坐到桌子上去的时候,我不知为何感觉到很过瘾。
“松开你的肉体吧,它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
老男人看张兰没有挪动身体的意思,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翻译也学着他充满了催眠意味的语调。
我心想张兰凭女性的本能也应知道,她一旦爬到那张桌子上,接下来会演变成怎样的景象。对女体彻底暴露的抗拒,成为最后的一丝理智还在她的脑海中无力地挣扎着。
“很多现在成名的aV女优,当年第一次完全暴露下体时,也象这样为难呢,”
高平解释着眼前的一幕,“也难怪她们,女人下体的长法本不是用来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