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先倚在床头点了根烟想了一会儿心事。掐灭烟头后我跳到地上,打量着对面墙上镜子里自己高大健硕的身躯。腿间因晨勃未完全消退而翘着的肉茎足有18cm长,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随着走动而乱晃。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一会儿,心想这样的一副皮囊昨晚给张兰做情夫也不差吧。回想起张兰年轻时的性欲也是很强的,眼下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纪,我若稍微下点工夫应该不难搞上手,何况大家都是旧相识,也没什么可害臊的。因为已经决定马上离开日本回中国,趁着没有任何人受伤之前结束掉这次可笑的行程,也就不再关心她昨晚为何能把持得住,从而拒绝了我的挑逗。
昨晚再次回到酒店房间时,李洁已经没了踪影。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外衣都被我撕成碎片后,这个女人是如何离开的。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又穿上两天都没换的那身衣服,拎起唯一的那个公文包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到机场的路上,我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出神,回想过去两天的经历也算不虚此行。在相隔十多年后,我调教了高平的女人,算是对他凌辱张兰的报复吧,更有趣的是竟然莫名其妙地当了回aV的男优。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能和张兰重燃旧情,但无意中窥到了她不为人知的私生活,也算是对她的另一面有所认识。或许回到中国后还有机会,一想到这我心中忍不住为之一荡。
到机场后我顺利补到了两小时后起飞的机票,赶到航空公司商务舱柜台时我居然是第一个。值机柜台的小姐客气地接过我的护照看了一眼,礼貌地向我鞠了一躬说请稍等,然后拿起了面前的电话,对着里面用日语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护照是有问题的,自己心里先慌了起来,回头张望时现两个警察正分开人群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伸手一把抓起柜台上的护照,拎起公文包转身朝相反方向狂奔起来,一边跑一边急切地寻找大厅的出口。
出大厅里的人纷纷避让,但还是有一个装着行李的手推车挡住了我的去路。我闪避不及失去重心摔在地板上,手中的公文包滑出去老远。
一个警察扑上来压在我身上,把我的一只胳膊扭到身后,他坚硬的膝盖用力顶在我的后背上,几乎要压断我的肋骨。另一个警察把我的公文包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戴上了手铐,他们俩一前一后押着我往一个门走去。
走在前面的警察用一张卡刷开了一扇门,两个人陪我走过长长的走道一路上一言不。出了走道另一头的门,是一个地下停车场。一个警察拿起对讲机的话筒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不一会儿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白色面包车在我们面前嘎的一声猛然停下。还没等车门完全打开,两个警察就把我往车厢里推搡,其中一个一扬手把我的公文包也扔了进来。两个警察拍了拍戴着白手套的手,做了个完事的动作,转身往刚才出来的那个门走去。车里的一个男人伸手拉上了车门,猛然启动的面包车轮胎在地面出吱吱的尖叫。
“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一个人用中文冷冷地问道。
被扔在车厢地板上的我双手被铐在身后,奋力地反抗着车辆加和转弯造成的惯性,身体滚动和扭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等面包车匀直行时,我才得以稳住身体抽空打量车内的情况。
这辆面包车车厢里其他座位都被拆除了,只留下一排改装成和司机背靠背的。刚才拉上车门的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靠门坐着,精心修剪过的头梳理得很整齐。靠里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米色合体西服窄裙的女人,身上散着高级法国香水的气味,从身材上一看就不是李洁。两张戴着墨镜的脸上此刻都没有任何表情,我一时搞不清刚才问话的是哪一个。
“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事情还没办完就想溜走,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
西装女蠕动着嘴皮恶狠狠地斥道。
“你们这么厉害,想干什么自己动手不就行了,干嘛老拖着我不放,”
我嗫嚅着把这两天的真实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哈哈哈……”
女人听我说完仰天大笑起来,旁边那个西装男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女人笑完觉得有点失态,伸手整理了一下波浪卷,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于是抬起一只脚用又细又长的鞋跟对着我的胯间踩下来。
辍不及防的我被一下蹬中了睾丸,一股剧烈的闷痛沿着后脊直击大脑。我痛苦地夹紧了大腿,本能地往后弓起身体躲避,女人竟然一下伸直了穿着黑丝袜的腿,转动着脚腕用包着金属头的尖鞋跟抵在我的卵蛋上狠命转动。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夹紧阴茎了!”
这种场合听到一个女人的嘴里居然说出男人器官的学名,虽然在剧痛中,我却听到了自己咯咯的笑声。
“你这个皮厚的东西到现在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