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水喝得急,水珠从他的嘴角滑下,被他胡乱地用手背擦掉。
也不知是不是闫致的错觉,他总觉得容柯和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之前露半条内裤边都急急忙忙挡上,现在却毫不避讳地穿着内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我有没有让你,”
闫致歪起脑袋,打量着那隐藏在布料下的曲线,“不要穿白色?”
“白色怎么了?”
容柯不明所以,“很土吗?”
不是,是很色。
闫致暂且移开视线,问:“有遇到媒体拍你吗?”
“有遇到几个国内的自媒体。”
容柯说,“不过他们好像都不知道我是谁,就是瞎拍。”
“嗯,明天带你去spL的高定秀,他们都会知道你是谁。”
容柯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没在家里睡?”
闫致说:“回来陪你。”
“倒也不用,我又不像你。”
容柯说。
闫致不解:“我怎么了?”
“路痴。”
以及需要人伺候的王子。
后半句话容柯没说,只道:“我今天在巴黎转了一大圈也没有走丢。”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钱包也没丢。”
“但我觉得你的安全意识有待加强。”
闫致走到容柯面前,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胸口,“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