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忙满脸堆笑着道:“原来是师傅啊,你怎么和我开起玩笑来了,还是快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啪”
的一声脆响,只听刘天胜哎哟一声。
接着,听他哭丧着脸道:“师傅啊,你干嘛打我啊,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啊,何必打人呢,哎哟,哎哟,师傅,你怎么了,啊,别打了,哎哟,哎哟。”
原来是桑德不但不听刘天胜哀求,反而愈打愈是厉害,只苦了刘天胜,他被桑德制住了穴道,浑身一动也不能动。
此时只能任由桑德狂打,不一会,原本一张还算英俊的脸。
此时已经被打肿得像个猪头了。
又打了一阵,桑德这才气喘吁吁地住了手,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刘天胜。
此时他自己心中也不由对自己刚才狂般的行为微感诧异,本来他只是听刘天胜到了此时还假模假样的喊他师傅,还说什么在和他开玩笑,自己一时生气就顺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无非就是让他住口而已,但不知怎的一出手之后竟停不下来了,脑海中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小子实在是可恶得很,令自己越打竟越是解气,所以才会有如此失常之举动。
正觉自己这样是否不妥,万一对方被逼得狗急跳墙,令自己计划功亏一篑如何是好时,却现这小子此时的眼中竟流露出对自己惊惧至极的神情,心中不由一动,想到看他平时胆子挺大似的,其实到是个软骨头,只是没遇到厉害的角色而已,现在自己刚才一番疯狂之举动,竟令这个小子如此害怕自己了,正好一箭双雕,自己既解恨了,又对计划的展有了意外的帮助。“哼,娘娘个皮的,你他妈的臭小子,竟然现在还敢跟我装糊涂,不说你刚才已经被套出实话来了,就是你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间的骚事我也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再要给我玩哩咯棱,当心老子我把你的卵蛋给捏碎。”
桑德表情愈显凶狠的恐吓着说,如此给刘天胜的心理上更增加了巨大的恐惧和压力。
刘天胜知道桑德心肠极是狠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要是万一惹毛了他,他真能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揪了,自己又有把柄在他手里,到时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想到这里,知道自己已完全落入这个狠毒家伙的圈套中了,又不知他要如何对待自己,不由又是心慌又是恐惧。“师……师傅,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难道你要去到庄主面前揭我们?”
“嘿嘿……小子,你说这话就笨了,我要是想去揭你们,还用得着费这事吗。”
见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就要实现了,桑德此时心中也是欣喜不已。“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刘天胜一点也不明白这个阴狠、狡猾之徒心里到底再打什么阴损的主意。“嘿嘿,赵玉凤那个骚娘们肯定不赖吧,你小子到是弄到手了。你师傅我可还是孤家寡人寂寞的很那。”
桑德终于把他的本意暴露了出来。“啊,难道你……啊,不行,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天胜一听,原来桑德转的竟是这个念头,出于一种男人保护自己女人的心理立刻反对了起来。
虽然他和赵玉凤间是苟且通奸,但毕竟自己对她还是又敬又爱的,并且对她的身体更是迷恋,早已把她视作禁脔,怎能愿意让眼前这个丑陋阴毒的家伙沾染呢。“啪”
“啪”
,又是两声脆响。
然后,桑德恶狠狠的道:“去你妈的臭小子,居然现在还想袒护她,不要忘了,你们的把柄还攥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把这事一捅出去,你们这对狗男女就会死的很惨的,哼,居然还敢违抗我的意思,我先把你卵蛋给捏碎了再让你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