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点……对……有的过,其它的我也没记住。”
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认真,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
对她做这个检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
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他或者她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
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
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