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
张骚逼急不可耐地码起牌:“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们俩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
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又暴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
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是连六一百,一条龙2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
“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瞎着人家小孩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克是装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
级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恨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张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2佰打底儿吧,放跑儿随意吧。咋样?”
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2佰就2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
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次,2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