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去浴室做过准备了……为什么……”
岑道州真的吓到了,“要不要打电话叫章楠过来,得擦药,万一伤口感染——”
喻挽桑累得长吐一口气,他无奈地笑了笑:“今天太仓促,没有准备。我们都是第一次,失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找章楠哥——”
岑道州话说一半,就被喻挽桑截断了:“别找他,拜托小少爷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我当bottom已经够跌面儿的了,再让章楠这个大嘴巴知道,我就真的得被我爸妈和你爸妈笑话死了。”
“当bottom很丢人吗?”
“不丢人,”
喻挽桑如实说,“只是在他们眼里,我不是这个角色,你懂吗?”
岑道州点点头,决定为哥哥保守这个秘密。
喻挽桑靠着枕头倚着,他伸手,让岑道州到他怀里来。岑道州躺到喻挽桑旁边,抱住喻挽桑的腰,任由喻挽桑的手落在他的脑袋上:“哥哥,疼吗?”
“疼。”
“要不还是算了,以后我当下面的,哥哥来。哥哥你更细心,也更有耐心,我做不到,我刚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只想要马上到占有你。”
岑道州说。
小夜灯亮着,照着两人裸。着的身体。被子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
“正因为我刚才疼过,所以不想你疼,”
喻挽桑低头,吻在岑道州的额头上,“没有关系,我也很乐意被你占有。就算换成我来当top,我也不一定能够比你做得更好。”
他可能会更疯狂,疯狂到恨不得把岑道州锁起来,让岑道州一辈子只能待在床。上。这样的想法太让人害怕了。尤其是现在的岑道州,家世上好像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情况下。
岑道州假少爷的身份,会让喻挽桑更加想要快地站在岑道州身边,将岑道州据为己有。
喻挽桑好不容易才学会克制,他放纵起来,怕是岑道州受不住。
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他怎么会舍得他疼?
就行岑道州舍不得他疼一样,爱都是相互的。
晚上十点左右,喻妈妈才回到家。
喻挽桑去洗漱完,打算拿一管治疗外伤的膏药给自己上药。他从浴室出来,岑道州已经拿了膏药在等他。
“哥哥,我帮你。”
岑道州拿了膏药,盘着腿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