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非回身,微微张开双臂,笑望着喻勉。
喻勉闲散地收回目光,道:“不穿更入眼。”
“喻兄惯会开玩笑。”
门外传来人通报的声音:“喻大人,我们大人设宴为二位大人接风洗尘,还望二位赏光。”
“有劳,还请稍待片刻,我们随后就到。”
脚步声逐渐远离,喻勉缓声问:“你觉得是鸿门宴吗?”
“这要看石介有没有和他联系上,以及联系上后说了些什么。”
左明非回答。
“你酒还没醒?”
喻勉瞥向左明非:“石介在我手里。”
“哦?”
左明非眉目含笑:“我以为喻兄会故意放走他。”
“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喻勉不急不缓地逗着左明非。
“要捕鱼,得先撒网。”
左明非配合地和喻勉打着暗语,石介就是那张网。
喻勉低笑出声,他盯着左明非,一字一顿道:“左三,若你侥幸不死,我定会亲手折断你的手足。”
“那岂非生不如死?”
左明非轻叹着问。
“为何我觉得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喻勉拉起左明非的手腕,拇指蹭着左明非的腕骨,思索着如何折断。
左明非反手握住喻勉的手,五指交叉相握,他温声道:“喻兄饶我一次罢,等我真的逃过这一劫,再任君处置也不迟。”
“当真?”
“句句属实。”
旧事
曹骊的宴席比较简单,世人称赞他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从这宴席上看,倒真是如此,不过在喻勉眼中,这宴席足以用四个字概括——寡淡无味。
喻勉漫不经心地扫过桌上的饭菜,没什么兴趣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