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
他未曾具有的善良。
他不能有的善良。
绿萝失神间，冥夜已抱起南姝大步离去。
她忍着痛连忙追上前：“尊上要带她去哪？！”
5
冥夜寒声道：“本尊做事，何须告诉你。”
“你们都给本尊记住。”
“她南姝！生是本尊的人，死是本尊的鬼！”
“至于绿萝，先在幽域殿外跪着，听侯发落！”
绿萝喃喃道：“她不是你的人，她是人皇之女，你也没有将她视作你的人。”
“若你真的在意她，又怎会对她那般残忍？！逼她手刃至亲之人。”
绿萝是草，她看不懂冥夜。
此刻，她在恨他，杀了南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