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孟乐之问道。
京墨卿看着她。
“我好了。”
孟乐之道,“你回去休息吧。”
“在陪护床睡一会儿就好。”
京墨卿道。
孟乐之还想说什么,被京墨卿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便不说话了,安静地吃饭。
吃了几口之后,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京墨卿又没有摸她的头,也没有摸她的酒窝。
嗯?
为什么?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孟乐之好些了之后,京墨卿在陪护床上休息了一下。
但是晚上的时候,孟乐之又烧了起来。
而且咳的很严重。
每次发烧几乎都是这个流程。
低烧,高烧,退烧之后会反复一下,然后开始咳嗽。
但是这次烧得很高,第一次烧了这么高的温度。
而且咳的也很严重。
晚上输完液,孟乐之根本就躺不下。一躺下就不停的咳,咳得都有些喘不上气。
坐着又很困。
靠在床头又不舒服。
靠着靠着,一旦要睡着,她就会往边上歪。
而且床头摇起来,她也靠不住,她整个人会往下滑,更是窝着出不来气。
最后是京墨卿抱着她睡的。
京墨卿靠在床头,孟乐之靠在他怀里。
京墨卿把她用被子裹了起来。
孟乐之窝在他怀里,嗓子已经咳哑了:“哥哥,上次你这样抱着我,好像还是我小学的时候。”
京墨卿笑了笑:“还记得?”
“嗯。”
孟乐之道,“晚上做噩梦吓醒了,跑去房间找你,然后你抱着睡的。”
京墨卿还记得当时她红红的眼睛,跑到他房间的时候,虽然不掉眼泪了,但还是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