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慢慢发动,并入主道路,随后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酒店的殊月,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被傅清问知道。
她回到房间,没在床上看到霄玉。
却从浴室里传来欻欻水声。
霄玉坐在浴缸里,身上浸着凉水,白色衬衣被打湿黏在身上,透着里面的胸肌若隐若现。
发尾有湿濡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落在胸膛,顺着肌肉线条慢慢滑动,最后隐匿在深处。
听到殊月回来,霄玉焉焉地将头偏过来,眼尾泛着病态的红,喊了她一声“姐姐”
。
殊月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我嘞个男狐狸精啊。
她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他湿润的脸颊。
他立刻就蹭了蹭,像是只等着她垂怜的小狗。
手腕被他抓住,滚烫的唇亲着她的指尖。
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询问:
“可以了吗,姐姐?”
殊月的手指像是通了电一样,颤了一下。
明明很清楚大家彼此都是在演戏。
但小狗未免也太会了吧。
太心机了。
每一个点都刚好落在她顶不住的防线上面。
这时,敲门声响了。
殊月安抚般的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脸,“我去开门。”
小狗点头,乖顺的不行。
殊月把门打开一条缝,谢思朗把装着计生用品的袋子递过来。
“谢谢。”
在殊月接过的瞬间,谢思朗用脚把门顶开。
幸好殊月反应够快,堵在门前,不让他进来。
谢思朗往里面瞟了一眼,没看到人。
他冷笑:“怎么?还不能让我见见?”
“我阅历丰富,帮你把把关不行?”
殊月的小身板挡在门前岿然不动。
“你会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