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殊月跟在他后面提前憋了一泡眼泪,打算等会儿傅星泽骂她,她就直接哭个大的。
傅星泽踢开休息室的门,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殊月看,似乎在发怒的边缘了。
殊月低着头如鹌鹑,假装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很可怜。
“对不起阿泽,是我没考虑周到,我错了……我去拿药箱给你上药,然后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听听这认错态度,多积极,多良好,简直就是本色出演的舔狗。
任凭傅星泽一开始有多生气,听到她这娇娇软软的声音,堵在心口的怒火竟也神奇地消散了几分。
就差给傅星泽舔成胚胎了。
不等傅星泽说“好”
,殊月就溜出去给他找药了。
出去之后,殊月拦了个侍应生,要了些酒精、纱布和消炎药膏回来。
其实有碘伏,但殊月觉得太便宜他了。
要不是没有双氧水,她会直接拿最刺激的给傅星泽用,让他好好酸爽一下。
殊月抱着药品回去的时候,撞上桑梦往大厅那边走过来,看她脸上按捺不住的焦急,应该是要去找傅星泽。
果然,在路过休息室的时候,她故意在门口停留,然后就被傅星泽拉了进去。
傅星泽一边关门,一边将桑梦压在门边疯狂亲吻着,看起来像是妒意上了头,让他也不管不顾起来。
殊月赶紧拿出手机,完美而精准地把桑梦和傅星泽接吻的画面拍了下来,直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傅星泽有情饮水饱,她过去只会添堵。
于是殊月直接把药全丢进了垃圾桶,转身往大厅走去。
殊晓晓组的牌局已经散了,宴会厅里放起了舒缓的音乐。
殊海荣在台上发言,说着彰显他和殊晓晓父女情深的话,殊月看着眼中掠过一抹讽刺。
发言很快结束,台下的嘉宾自由社交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殊晓晓则径直往谢思朗走去,好像要请他跳舞,但谢思朗不知说了什么,让殊晓晓再次面露难堪。
殊月对这样的场合越发没意思,目光在大厅里寻找着小狗的影子。
发现他不知何时跟殊淮聊到了一起,而殊淮身边,竟然站着凌雅柔。
殊月眯了眯眼睛,顿时想起今天中午在停车坪听到的话。
所以,凌雅柔今晚要拿下的人,就在这场宴会里?
殊月重新把凌雅柔的话拉出来过了一遍,很快就猜到了凌雅柔的目标。
能让凌雅柔拿下之后帮她从外面的医院调回来,又能精准打压到殊月的人,好像只有殊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