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补了一句:“早上八点。”
好像生怕自己说的不够详细不够刺激一样。
殊月假装没看到他脸上的玩味。
桑梦忍不住打趣了一声:“没想到谢少私下的生活这么丰富呢。”
谢思朗只是扫了桑梦一眼,端起桌上的香槟,慢条斯理地说:“我是搞研究,不是出家当和尚,有需求很正常。”
但殊晓晓的脸色就没有这么好了,眼中布满浓浓的妒火,恨不得立马搞清楚上周跟谢思朗玩刺激的女人是谁。
于是谢思朗就听到她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
“呵呵,不知是哪家小姐,有幸得到思朗哥哥的青睐,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看看呢?”
“谁问你了?跟你有关系吗?管好你自己。”
谢思朗小嘴跟淬了毒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殊晓晓。
殊晓晓咬了咬唇,许是知道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于是悻悻闭上了嘴。
桌面重新洗牌。
谢思朗慢条斯理地喝着香槟,藏在桌子下面的腿却很不安分。
殊月突然察觉到,一只穿着皮鞋的脚,慢慢探进了她裙摆里面。
挑逗似的,蹭着她的小腿。
一阵通电似的感觉从殊月的后脊窜上来,她错愕地看着谢思朗。
可谢思朗只是品味着手中的香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好好好,跟她玩这死出是吧?
殊月直接踩了谢思朗一脚,还不忘用高跟鞋碾了一下。
“咳咳……”
谢思朗瞬间被呛到,从座位上站起来。
“怎么了,谢少?”
罪魁祸首殊月用关心的语气询问。
殊晓晓也想过去送温暖,要给谢思朗拍背顺气,被谢思朗躲开。
“没事,只是呛到了。”
说着,他把香槟拿开了。
第二局开始前,殊淮过来了。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看起来还洗了脸,额间的头发有些微湿,过来时带起的风有一阵淡淡的清香。
殊淮坐在了殊月和霄玉之间的位置,背挺得直直的,像一尊清冷的雕像。
“没来晚吧?”
雕像开口说话了。
殊晓晓也没想到殊淮真的会来,忙道:“没有,哥我们正要开第二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