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一滴泪,演到她心碎。
殊月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湿濡的眼泪在她掌心里化开。
“傻小狗,这个耳坠根本不重要,也就你巴巴的当个献好的宝贝一样。”
殊月掀了掀唇角,笑得有些冷嘲。
霄玉摇了摇头。
“重要的,这个耳坠,明明是星泽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姐姐,是不是因为星泽哥现在在陪别人,你生气,才故意这么说。”
生日礼物?
殊月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一个高仿的赝品罢了。
真的那对现在还在傅星泽的书房,当年他拍下这对耳坠,本想送给桑梦。
却又怕殊月知道了会闹,于是托人又买了一对高仿,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她。
如果不是昨天在戴这对耳坠时,弹幕对她冷嘲热讽,说她把一对假货捧得跟宝贝似的,她还没发现,原来傅星泽从手指缝里流出来的一点儿东西,她都不配拥有。
钱在哪儿爱在哪儿。
给你花钱的男人不一定爱你,可连钱都不愿意花在你身上的男人,那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也就她曾经猪油蒙了心,满心满眼地舔了傅星泽两年。
到头来人家只是拿她当个笑话。
见殊月脸色不好,霄玉以为自己猜中了,又小心翼翼地问:
“姐姐,要不要帮你打电话给星泽哥,让他回来陪陪你。”
“我的电话,他还是会接的。”
殊月笑了笑,“他回来了,你就开心了?”
小狗摇头,湿濡微红的眼尾带着丝丝哀求。
殊月挪了下身子。
“你进来吧。”
霄玉眼睛又是一亮,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舌头几乎要打结了:
“姐姐,你是不是愿意接受我了?”
殊月静静看着他表演。
“现在娱乐头条上面都是你的消息,躲开那些偷拍的记者来找我不容易吧?”
“为了姐姐,什么都值得。”
他说着,又掀起唇角笑了笑,溢着丝丝密密的甜:
“姐姐果然还是在乎我的。”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贪心的,我只要默默陪着你就很开心了。”
殊月:“……”
戏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