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殊淮也临时被殊海荣夫妇俩叫走。
围观的人也走的走,散的散,只有霄玉还站在原地,眯了眯眼睛,似乎已经弄清楚了殊月跟谢思朗、殊淮都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时,送酒的侍应生从霄玉身侧走过,被他拦住。
他从托盘上拿下刚刚殊月放回去的酒。
“先生,我给您换杯新的。”
侍应生提醒道。
“不碍事。”
霄玉笑着回绝了,把剩下半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便跟上了殊月离开的方向。
殊月来到楼下酒店房间,把湿掉的礼裙换下来,擦洗掉溅在胸口上的几滴酒渍。
没多久,敲门声响了。
殊月以为是送衣服的过来了,套上浴袍过去开门。
却见霄玉倚在门边,手里提着一条崭新的礼裙,低头看着殊月,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姐姐,给你。”
霄玉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恍惚,连带着喊她的称呼也不知何时改了口。
他把手中的礼袋递过去。
接过的那刻,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霄玉的指尖,霄玉整个人好像突然通了电一样,直接往她身上栽下去。
“霄玉?你怎么了?”
殊月赶紧扶住他,却发现他身上烫的惊人。
“你发烧了?”
医生的本能让她去探霄玉的额头,却被他抓住手腕。
他看着殊月的眼眸,不知何时也已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姐姐,我好难受啊……”
殊月很快意识到不对劲,想推开他,“霄玉,你吃了什么?”
可霄玉就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她身上,缠着她,蹭着她柔软的脖子,撒娇:
“我不知道,我喝了酒。”
“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难受。”
霄玉的话带着湿濡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