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干什么都要迎难而上。此刻他牙齿打颤,几欲崩溃:“我以前说过的话,你能忘了吗。”
“什么话。”
赫琮山说话轻慢斯文,用词粗俗:“干死你?”
“……”
怀里的Beta青年睁着反应不及的蓝眼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呆呆:“你……”
“以前……不是这样。”
瞿清雨动了动唇,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长官。”
赫琮山反问:“我以前是什么样?”
瞿清雨乌黑睫毛用力地眨了一下:“以前……”
他在战地医院见对方第一眼,所有a1pha士兵跟在他身后,a1pha军官戴着防弹护目镜,唇角弧度冷漠。他极高,长腿撑着地,鹤立鸡群。有人和他说话,他抱着胳膊,枪支收在劲瘦腰侧,过许久才会简短地“嗯”
一两声。
不管怎么样,至少说话是斯文客气的。
“那让你失望了。”
赫琮山不紧不慢地玩弄他的身体,“你想让我将工作状态持续到——床上?”
他又皮笑肉不笑说:“以为我不会干死你,嗯?”
瞿清雨:“……”
他身体骤然弹动,过大快感令他难以负荷。他带着哭腔去踹人,脚腕被牢牢握住。
“赫琮山,你——”
赫琮山一只手压住他蝴蝶骨,淡淡:“别动。”
“七天假?”
他唇凑在自己耳侧,瞿清雨微微抖,听见他问,“不想留在这里的医院?想干什么。”
赫琮山的手在他尾椎骨的地方流连,那里因为长期站立和弯腰有多年旧伤,瞿清雨吸了口气,觉得痛,又觉得痒,但他心情有一点儿好,就抵着赫琮山胸膛,说:“你这么问我让我觉得你要以权谋私,我没想干什么。你知道的,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