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思同样不语。
张载依次给二人倒茶,尽心尽力道:“军部诸事,二位足以。”
军部每一位长官单拎出来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人,赫琮山从不低估这群人的能力。
雨水浇在檐下茉莉花花瓣上,张载视线遥遥落在上面,说:“上校有另一件事要做,华之闵交给他。”
阴雨绵绵,檐下纸折千纸鹤迎风垂挂,翅膀被打湿后再也飞不起来。温静思伫立思索良久,忽道:“我记得很早以前,他想当一名□□。”
张载笑了,说:“是的,很早以前,上校想做一名□□。所有人都想当指挥官,上校想成为一名□□。”
温静思便不再开口。
秦荔问:“他料到自己会失忆?”
张载:“一点小意外,没有影响。”
“华之闵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华之闵想干什么。”
两句话话音重叠,温静思抬头。
宅邸清寂了这许多年,二楼雕花的横栏再怎么擦拭也蒙上股黯淡的颜色。Beta青年单手压在上面,一只手手指松松垂下。他应是洗漱过,五官清丽秀美。
“先,防止他再干出点什么,先把他找个地方收押。”
瞿清雨卷起袖子,很是想要叹气:“这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各位长官,你们办事情偶尔可以采取一些特殊手段,譬如……泼脏水。”
温静思:“你有什么办法?”
“嘘。”
瞿清雨回头看了一眼卧室,说:“这忙算我帮你们,一个小时之内我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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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之闵照常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