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许颐清在前排咳得方向盘快握不稳了,都不敢去看他二哥的黑脸。
他清了清嗓音,喊阙姗,“姗姗,换个话题,别聊这些。”
脸热得发臊,温书浑身都热,伸手解了针织衫纽扣,不敢再去看盛京延,只是心虚地撇开头看窗外的风景。
降下车窗,盛京延点了只烟,扯着唇角笑了下,一手搭着车窗,手肘微撑着,眉心一股压不住的躁意。
青白烟雾缭绕,喉结上下滑动,指间夹着烟,深吸了口,呛人的雾又很快散开。
车内储物格里,躺着的是那瓶被暴力揉成一团的矿泉水瓶。
直接红痕点点,盛京延偏头,舌尖顶了顶脸颊,黑眸里情绪幽深。
“行吧。”
阙姗收嘴,打算跳过这个话题。
临了还是贴着温书耳朵嘱咐温书,“昨晚我的祝福是真心的,不过书书你也确实要看清楚盛京延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障碍,如果有,赶紧踹了。”
温书喝牛奶快呛到了,吸管给咬扁了,尴尬得她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木木的点头,她快给阙姗跪了。
终于跳过这个话题,温书松下一口气。
余下车程她都不敢再去看盛京延的侧脸,就自己在后面玩游戏,也没怎么和阙姗聊天。
阙姗抱着手机在追剧,追到某个情节,没忍住笑了下,她拉了拉温书衣袖。
“你看。”
分过去一个目光,温书看见剧里播放的是男主给女主包下游乐园放烟花制造浪漫的情节。
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温书问:“怎么了?”
“他们也在放烟花诶。”
阙姗话里有话。
操纵英雄的手顿了一下,温书点点头:“嗯。”
倾身贴过来,阙姗压她肩膀,“书书,你知不知道,你第一场烟花是谁放的?”
“是谁?”
温书觉得有点奇怪,那片区是伦敦城区管辖,几天前还发布了禁燃通知,谈谷耗费多少心思才成功让那场烟花燃放,所以那时她很感动。
而现在阙姗突然提起,难道是还有什么内情吗?
面上不见波澜,温书操纵着自己的小鲁班冲到团战中去,对着敌人一顿平a输出。
“咳。”
低哑一声,盛京延一手揉着眉心往后座上靠,眼皮懒懒地耷下,嗓音哑,似无意般提起,“要到了,少说点话,别被什么不长眼的狗仔拍了。”
是在提醒阙姗别说。
对着空气说的一句话,旁人倒听不出他是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