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的声音,听上去可怜巴巴的。
听得温书都不忍心抓他力气抓大了,“没事,别管他们。”
“忍着点疼啊,去校医院看看,应该不会很严重的。”
“还疼吗?”
“嗯,”
男生个子高,一只手臂压温书肩上,嗓音很低,“老师,你真好。”
“其实,我爸妈离婚了,我从小在家里就没什么人疼,在学校也大大咧咧的,他们都爱取笑我。”
他低着头,一头浅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有点杂毛,整个人又幼又奶。
听他这么说,温书心里更过意不去了,“没事,这段时间看病的时候,有什么需要可以叫老师。”
“老师。”
低低一声,委屈还撒娇,他问:“你不记得我了嘛?”
“啊?”
温书诧异,“你是?”
“我是美院的。”
男生眨巴眨巴了眼睛,小狗一样,“你这学期教我国画。”
上课学生挺多的,温书一时真没想起他,没印象。
“他们叫你钰儿?”
她试探问。
“嗯,我叫程钰。”
程钰,钰儿,这名字很像女生。
不过温书觉得和他还挺贴的,娇滴滴女孩一样的小奶狗。
虽然刚刚温书没来的时候某奶狗三步灌篮,两个三分,打得在场一干人骂他骚。
“老师,你记得我了吧?”
程钰问。
温书被他这孩子气的一问给逗笑了,弯唇,梨涡很浅,笑着回:“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