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高文健的舌头能伸缩到比较长,在吐音之间更加有力。李晓静的舌头伸缩性就差很多。”
丘文生说。
“这有关系吗?”
高文健问。
“当然有!”
这时,丘文生又示范了一次给他们看。
他的舌头能伸到最长,所以口水印也是最长的。
而且……以难以置信的长。
“吐音是低音号里,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技巧。专业的号手,舌头得经过很多因为过渡练习而导致的撕裂,然后修复,撕裂,修复,反反复覆。”
丘文生说。
“难怪我刚进银乐队学习吹号的时候,每天就是这样,舌根痛得不行,吃饭也不得劲!”
高文健说。
但李晓静却沉默不出声。
“李晓静!”
丘文生叫她,可她却没有反应。
“学长叫你呀!”
高文健直接推了她一把,她才晃过神来。
“对不起……”
她伸伸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舌头说:“我在想东西,想得太入迷了!你接着说,学长!我会谦虚学习的。”
“不是……这么基础的东西,你姐,李教练没教你吗?”
丘文生问。
“有!当然有!可能我记忆不好,忘了吧。”
晓静笑着说。
丘文生看得出来,李晓静也许有苦衷,就不再追问了,反而给了方向两人。
“高文健,你现在要做的,是重新练好用气,避免用肺呼吸,而且得用更少的气,吹出一样的效果,这样你的效率和音色才会提升。现在暂时能别鼓腮就不要鼓腮,最好就是副修小号法号这些号嘴小,不能鼓腮吹奏的乐器,来弥补短板。”
丘文生说。
“嗯。。但是……有点难适应……而且,现在才学小号,法号也来不及呀……”
高文健皱着眉说,毕竟,要一下子改变累积了年的演奏习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样子的话……”
丘文生想了想,灵机一触,翻出自己备用的整套号嘴,找上一根给他。
“这是大号号嘴,bach-lc,是专门让小号,法号的乐手,快适应大号的专用嘴,反过来想,应该对你很大帮助。”
丘文生说。
“这……很贵吧……我不能收。”
高文健也不是笨蛋,本来大号在香港,就是非常冷门的乐器,所以相对的配件非常少,杂牌基础款也得o港币起,更何况这是名牌耶!而且,这bach-lc得从国外订购回来,简单一算,大概也得ooo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