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o就5o!再来一盒朱砂。”
李白边说边溜达到胡老师身边,找了个小凳坐了下来。
“胡老师,给我也来一杯!”
“你小子!”
胡老师起身帮李白倒了一杯。
“不错,上好古树滇红!”
李白品了一口。
“哎呦,你小子还蛮有见识,知道这是古树滇红。”
胡老师一下来了兴趣,问道:“那你再说说这茶口感如何?”
“入口即甜,回甘立起,花香浓郁!应该是老年份滇红金芽!至于是云南那个产区,那是真不知道!”
李白商界沉浮几十年,尤爱好茶红酒咖啡,知道这是一等冰岛金芽,之所以这么说,那是给胡老师一个炫耀的机会。
果然,胡老师呵呵一笑说道:
“你小子还真喝过冰岛金芽,这是去年朱院长去云南写生带回来的,我有幸抢到两饼,便宜你小子了!”
“那是那是!”
李白点头称是,又喝了一杯。
“胡老师,曾教授买了黄纸做什么用呢?”
李白不解问道。
“不知道,这人神神秘秘的!”
胡老师摇摇头。
曾教授我知道,国画系很有特色的一个教授,四十几岁,胡子邋遢,经常穿着布衣布鞋上课,蛮有仙风道骨。
“哦,胡老师那我去教室了!”
李白告辞道。
“去吧,记得下周六的比赛!”
胡老师还不忘报仇。
“必须记得!”
李白会心一笑,胡老师也是妙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