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现在请的就是一个厨师,他做饭可好吃了,下次你可以去我家尝尝。”
“好。”
……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吸面,很快就将面吃光。
饭后顾泽去厨房洗碗,程栀坐在沙上玩手机。
不多会她只觉得身边的沙一沉,她便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密密麻麻的轻啃落在后颈,又痛又痒的感觉让程栀一下就回想起那晚顾泽也是这样啃她的。
程栀立马惊讶地弹开,转身问他,“那天你在我脖子上种草莓了?”
“恩哼。”
顾泽强势将她揽入怀里,“宣誓主权怎么了?”
程栀快社死了,怪不星期天的早上6今安会那么一反常态,还叫她不要把头扎起来,原来是怕被他看到了。
天啊,回去她还怎么面对6今安……
“在想别得男人?”
顾泽惩罚地在她脸上咬了一下,眼神带着警告。
“我,我们先说清楚了。”
程栀伸出手心挡住他的唇,“咱们只谈情不谈爱,只走肾,不走心。”
“不要。”
顾泽直接拒绝,他不要求程栀,但是他自己根本做不到。
“那你还愿意和我嘿咻嘿咻?”
程栀狐疑地看着某人根本就没放松的手。
“我喜欢,我愿意。”
程栀推着他肩膀,心里虚,“要不改天?我才刚出院。”
顾泽听得挑眉,“你后悔了?”
“晚了!”
不等程栀说话,他一个横抱便将人抱了起来。
“我,我身体还很嘘,不能做运动。”
程栀慌乱地找借口。
虽然她在前世交往过两个男朋友,但是都不长久,还没展到那一步就结束了关系。
处了二十多年,不,是处了一百二十多年,她这辈子绝对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
可是真展到这一步,没经历过确实让人紧张啊。
顾泽不放她下来,哼道,“是我动,又不是你动。放心,不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