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伟宁这番话一出,场外这群大老爷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脸色巨变。这分明是在嘲笑他们性无能,甚至给他们明晃晃的戴绿帽子。这种情况叔叔可以忍婶婶绝对不能忍。
崔十三现在是给他十张嘴也辩解不清,“大家别听他胡扯,没有的事。我可是有信誉的,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村子不好的事。”
“他有,他曾经睡过我,还不止一次。其他人也被何玷污过。”
突然就有一人站出来指证他。
曾抒雷在伟宁旁说,“她是去年被卖到这的,接触过一面。”
崔十三脸色极其不好看,打脸来得如此快。那女的丈夫怒火中烧,狠狠扇了女人耳光。然后指着崔十三,“行呀,崔十三,敢情你拐卖人口还赠送儿子。”
崔十三此时也异常的愤怒,一是,手腕处带来的疼痛,二是,他虽然做拐卖营生,但从未像今天这样被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提醒他是干什么的。背着人做,名声兴许还没这么难听。可如今全村老老少少,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知道了。
“闭老三,当初你求老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你婆娘值几个钱,还想挑个原装货,你吃屁呢。”
伟宁不着痕迹的对曾抒雷耳语,“挑起事端,咱们好脱身!”
曾抒雷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朗声对围观着的女人们说:“姐妹们,你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把我们买回来当牲口用,白天干活晚上遭贱我们,连怀着孕都逼着干活通房。这不是人,这是畜生。我们本来有好好的生活,硬让这帮子畜生给毁了。现在是新社会不是民囯时期,咱们女人有地位有能力,凭什么让他们压榨我们的人生。他们打骂辱骂毒打对我拳打脚踢,想过我们是人吗?”
人群里的妇人们无不深有同感。
“咱们不能退缩,今天一顿毒打,明天还是免不了一顿毒打。这样循环往复的日子,你们还想继续这样过吗?”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让这小贱货鼓动村里的女人造反,那就真的翻天了。”
那老者看情形不对,立即出声打断。
曾抒雷见此再开口,“姐妹们,看见没有,他们急了,要杀人灭口。被我说中了。”
场面再次沸腾,一部分男人冲向场中,一部分男人则生拉硬拽的将看热闹的女人驱赶回屋。
伟宁迅将崔十三交到曾抒雷手上,将捆绑她的绳子拿来当武器。
崔十三相当郁闷,手腕断了,还被伟宁反手捆绑交给一个女人当人质。
最先欺身上来的闭方,高举手中的锄头向伟宁砸来,狠厉而不留余地,誓要将此人除之而后快。
伟宁哪会让他得逞,手中的绳子一甩,啪的一声掷地有声,绳子腾空飞起,直直拍向闭方。闭方面门闪过一道残影,不待他有什么反应,脸上便火辣辣的痛。
闭方恕极,更加咬牙切齿不要命的往前冲。
其余的男人也在此时欺身前来,甚至有再次包围的征兆。
伟宁沉着脸快甩动绳子,如毒蛇如猛兽,狠狠的击打在这些人的脸上。收获一堆的惨叫,让其纷纷蹲地捂脸。却仍有几个人顽强的挡住这波攻势。崔大军和闭方最隐忍,一直怒目圆睁事毕将此人碎尸万段以解心之恨。
伟宁边打边退,已经到了往后山的路。到此时,曾抒雷早将崔十三扔了。
“往后山走。”
伟宁吩咐一声,让她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