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蕈想安排我们泡泡温泉,被我们婉言谢绝。
在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林蕈发过来的短信:关宏军,你真有福气,娶了一个漂亮可人、温婉贤淑的老婆。
我回复:谢谢!今晚安排得非常满意。
她问:满意什么?菜色?环境?服务?
我又复:全都满意,也包括你。菜是回味无穷,你是秀色可餐!
她回了一个字:滚!
回到家中,清婉不无感慨的说:“这个林总人不但长得漂亮,为人处事也精明干练。我作为一个女人都要为她倾倒了,何况你们这些色迷迷的臭男人。”
我一呲牙,做出不屑的表情,随口说道:“女人吗,是丑是俊看常都一样,特别是灯一闭,还不都是爬山下河那点事。”
清婉脸羞得通红,做势过来踢我,嘴里说着:“关宏军,你越来越猥琐了。在你眼里是不是哪个女人都可以?”
我顺势把她搂在怀里,轻薄地吻住了她的唇,不一会儿她就软绵绵地靠在我的怀里。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因为兴奋过度不能自持,但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显感觉不对。
我抬起头来看她脸色,只见她唇色泛紫,眼神迷离不定。
我急切地问她:“怎么了?清婉。”
好一会儿,她如梦初醒地喃喃自语:“刚才是怎么了?晕晕忽忽的。”
显见有那么一瞬间她出现了意识丧失,我开玩笑的说:“你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晕厥了?”
她在我胳膊肘上掐了一把,浑身无力地躺到沙发上,待呼吸调匀后轻声说道:“没关系,最近总是这样,可能是吃药吃的吧。”
我关切地问她:“哪不舒服了?吃得什么药?”
她佯嗔地瞪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道:“傻瓜,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我想要个宝宝。医生给我开的戈舍瑞林,用来降调节的。”
我将信将疑,从药箱里找到这剂药的说明书,在副作用一栏里看到有机率引发晕厥和呼吸急促,也就放下心来。
一周后,王雁书给我打电话让我到经开区她的办公室去一次。我也不能老赖在县里不回去,正准备从县城回到镇里上班,顺道去了一趟。
她见到我异常亲热,亲自端茶倒水,我有些受宠若惊,调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说吧,又准备怎么对我敲骨吸髓。”
她表情僵在那里,哀怨地对我说:“在你心里,姐姐就那么不堪吗?”
我看着她的表情,抑制不住就哈哈笑了起来。
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三万现金摔到我的面前,气哄哄地说:“我言必行,行必果。这是你的招商奖励,我在财务那已经代你签字了。你数数吧,看少没少,省得你总是猜忌我。”
我心安理得地笑纳,将钱装进皮包里,悠然地翘起二郎脚,不紧不慢地说道:“姐姐,账款两讫,两不相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回镇里了。”
她靠近我坐下,也不再需要表演,就用充满感激地口气对我说:“宏军,我和绍嘉要谢谢你,在张县长面前美言,组织部门已经找他谈过了,他已经准备到县政府政研室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我还是要客气两句,就用无所谓的口吻说道:“感谢的话就别说了,只能说许校长是人称其位,政研室主任这个岗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王雁书笑颜一展,说道:“你既然都来了,我就陪你走一走吧。”
正好我也想见见老五,就欣然应允了。
来到经开区的工地,眼前是一幅热火朝天地画面,建筑工人往来穿梭,很多厂房的主体结构已见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