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淋浴声住了,听到她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
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衣服的颜色越发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
“该你了。”
她怯生生的说。
我不敢看她又禁不住想看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浴室。
我脱下湿透的衣服,把混水器扭到冷水,企图用冷水浇灭我从丹田升起的那股热火。
但事与愿违,越想灭火火烧得越旺。
我就开始用意念控制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了很多不开心的事,终于驯服了钢铁一样的下体。
否则我打死也不好意思走出浴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擦干身体,又发现没有更换的衣服。原来那套湿漉漉的,也没带换洗衣服。
我只好用浴巾围住了下体,光着膀子出了浴室。
她已经躺在床上,用遥控器给电视换台。
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这一系列动作她全都充耳不闻,熟视无睹。
仿佛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可她的状态骗不了我,她脸色绯红,呼吸变得急促,拿遥控器的手也在颤抖。
我再也克制不住,高尚的灵魂已经压制不住卑鄙的肉体,便像饿虎一样扑到她的身上。
起初,她还做了几下无谓的反抗,很快就被我窒息式的狂吻驯服成一只温顺的绵羊。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我至今还脸热心跳,毕竟是第一次,手法笨拙,动作变形,总是掌握不好临门一脚。
难堪的是她也手忙脚乱,根本谈不上配合。
说心里话,整个过程今天我已经回想不起来,也许头部的血液被其它部位的器官抽干,导致了暂时性失忆。
亦或者过程本身就很短暂,还没等按下录屏键,过程已经结束。
我只记得有那么一瞬间,身体内汹涌澎湃的动能茫然无存。
然后是短暂的沉寂,时间仿佛已经静止,我和她都懵懂未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后,我像一头因狂追猎物而体力耗尽的狮子,委顿地翻身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默默地整理好衣服,跑着进了浴池,边跑边嚷:“脏死了!”
听到她的喊声,我嘴角漾起傻傻的笑容。
唐晓梅对我的这段经历非常感兴趣,总是对我诱供,问我和她一共做了几次。
我说那时候我就像一个馋嘴的孩子,一旦发现糖是甜的,那肯定就停不下来了。
唐晓梅说我说的不恰当,应该是偷腥的猫,知道鱼是腥的,就会停不住偷嘴。
其实没有她说得那么不堪,我和周欣彤发生关系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我们始终担心怀孕,那个年代得到套套的渠道毕竟有限。
其实那天晚上我缠着周欣彤又做了几次。因为我毕竟是很犟的人,如果草草收场,肯定会给自己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
唐晓梅问我周欣彤是第一次吗?
我说当时没经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第二天起床准备离开房间时,我和她都惊慌失措,洁白的床单上染上了好几处弥散状血迹,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梅花。
幸好那天早晨老板比较忙,没有去查房就给我们退了房。而且富有深意的瞪了我一眼,好像在问我“小伙子你还中用吗?”
或许老板故意没去查房,因为他知道我们两个肯定做了一些羞于启齿的事,当着我们的面查房彼此都很难堪。
人类的命运往往是曲线式推进,螺旋式发展。正当你还沐浴在和煦的暖阳之中,乌云已经开始悄悄积聚,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