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人和他们一样在查紫金髓的事情?
“还有别的人在。”
易绍低声说道,“查。先搞清楚情况,不要打草惊蛇。”
小五一摊手,“那么小声干什么?这里这么吵。”
福生急忙的闯进房间里,“锦衣卫也来了!”
“我知道。”
长安把纸屑撕碎喂了鸽子。刚刚幕余传消息过来了。“不用理他们,他们不管闲事的。”
福生犹豫了一下,“那个姓易的也来了。”
“来来呗。”
长安碾碎纸张抹上鸽子的嘴巴。“抓起来了吗?”
“早抓起来了。”
福生接着说,“现在还在我们手里。”
“没事,交给他。盯一下,适当可以帮一下。”
长安揉了揉眉心。
福生点点头,转身出去了,脸上担忧的神色一闪而过。
长安摇了摇杯子,杯子中的东西早就冷了,散发着一种苦味,她仰头喝净。
严家地牢里,那个婢女被绑在架子上。一盆凉水浇在她的脸上。
“噗。”
她醒了过来。
她的正当面前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个人。她摇掉脸上的水,一脸柔弱的看着椅子上的人。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脸柔弱,长得又不错,确实很会迷惑男人。严张今天才仔细的看了她的面容。
“长的确实不错,没有闭月羞花之貌,也是小家碧玉之风。”
严张开口夸赞她的容貌。
她惊讶转又妩媚,“奴婢蒲柳之姿,不值一提。”
都被绑的吊起来了,还试图勾引人。
“知道自己是奴婢,还敢算计主子。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严张的语气陈述肯定。
“老爷开什么玩笑,我与小姐自小在一起,怎么会害她。”
“是啊,怀疑谁都不该怀疑你。”
严张笑了,真是好算计。
严张也不是蠢货,当年虽然求娶的是秦王府小小庶女,但他毕竟是最低层,怎么会那么容易,居然还有陪嫁丫鬟。图什么?他唯一值得图的就是身家,一副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