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哭。」
孟赫從他身上爬起來,盤著腿坐在床上哭,「我委屈,你憑什麼不讓我哭,我找不到你了,聯繫方式都沒有,也不知道你在哪裡,你一點消息都沒給我,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他越哭越委屈,「之前那五個月好像是我的一場夢,我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你這麼對我,還不讓我哭。」
顧非墨也坐起來,勾著他的頭,吻干他的眼淚,「聽話,別哭了。」
「我不,我就要哭。」
顧非墨越是勸,孟赫就哭的越凶,邊哭還邊抱怨,「我以為你也是愛我的,可你走的頭也不回,你根本不愛我,只有我一個人被你迷惑了,哇……我要打死你,把你做成標本放在身邊。」
孟赫越說越變態,可偏偏還哭的委屈巴巴的。
顧非墨不是第一次被他鬧得頭疼,可這次卻又氣又想笑。
還要把他打死製成標本,這小傢伙心裡是有多變態?
「製成標本就不能用了。」
顧非墨耐心的給他擦拭根本擦不乾的眼淚。
聽到顧非墨的話,孟赫突然就不哭了。
他抽泣了一聲,低頭盯著顧非墨的身體看,說了句,「可以做支撐體硬著。」
顧非墨舔了舔唇,徹底無語了。
這小變態還真有想法。
孟赫抬頭看他,皺著眉很認真的問:「你愛不愛我?」
顧非墨還沒說話,孟赫眯起眼睛,警告道:「你要是不愛我,我就把你弄死製成標本,反正我也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讓你的人永遠都離不開我。」
顧非墨看著他輕哼了聲,「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要不是因為喜歡你,早就把你丟海里餵鯊魚了。」
他晃了晃連著手腕的鐵鏈,輕笑了聲,「我要是不愛你,你以為你會有機會把我囚禁起來?」
得到顧非墨的承認,孟赫冷笑了聲,「別用好聽話迷惑我,我不會放開你的,你最近就待在這個房間哪都別去了。」
他想了下,跨坐到顧非墨的腰上,低頭看著他,笑容帶著幾分邪氣。
他低頭吻上顧非墨的唇,從旁邊摸出了一根針劑,扎進了顧非墨的脖子。
在顧非墨失去意識前,聽到他低聲說了句,「差點忘了,這裡已經暴露了,應該把你放在更安全的地方才對的。」
顧非墨,招惹了他,那就要承受招惹他的後果。
跟他玩欲擒故縱?
那他就陪著玩玩,看最後是誰離不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