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我去阁楼前,专门瞧过。是,池子里的荷花泛滥,可我掉下去的那一大块,却是被清理过的。”
魏昭:……
的确清理过。
虞听晚去池子那边,就先让那些摘莲蓬摘荷花的厨房奴仆,率先将那一块给清出来了。
魏昭都想夸她未雨绸缪。
虞听晚:“去阁楼围栏那边时,我也不是莽撞直接跑过去的。”
她很有道理试图说给魏昭听。
“我还是很小心的。”
“我甚至专门研究过方向和角度。”
“而且不算高。”
等她觉得没问题,做足一切准备,才趴在栏杆上等着掉下去的。
虞听晚有点骄傲:“落水后,我飘的挺好的。”
“再说了,倘若我有半点不好,只要仆妇喊几嗓子,远处守护院子的魏家军听到动静就能赶来。”
她从一开始的底气不足,到后面身子坐直的字字铿锵。
直到对上魏昭没有情绪的脸。
魏昭:“虞听晚。”
“对我来说,你的安危才是顶顶要紧的事。”
别的,都不值一提。
魏昭眉峰冷峻,眸色沉沉,正欲开口训诫,虞听晚脊背又一点点弯了下来。
下一瞬。
姑娘却扑了过来。
“好苦。”
魏昭正要把牛乳茶递过去。
“不要这个。”
她扣住魏昭的后脑,将残存苦味的唇不由分说压了上去。
魏昭没拉开她。
不拒接。
但也不回应。
就由虞听晚胡乱亲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