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开口,罗武就直接推着老王的轮椅走到了车边上。
拦着我们的人,听到拒绝也没啥反应,依旧嘿嘿的笑了两声。
“反正咱们也顺路,要是有啥需要的,尽管开口就成。”
接下来的一路上,这个面包车始终不远不近的跟在我们身后,丝毫没有要车的打算。
卡车司机罗武看着后视镜里紧跟着的那辆车,紧皱着的眉头没有一刻松起来过。
“你们这些不经常出来的,可一定得注意点,这些日子外头出了不少黑车,到时候把你们抓走关起来卖血卖器官,人死了都不知道埋在哪。”
罗武的提醒,却让胡爷特地朝窗外看了一眼。
不知道胡爷在看啥,可他猛地朝窗外一扭头的眼神看得我心里毛。
他突然开口道:“这条路上经常有黑车吗?”
“跑长途的黑车不遍地都是?也没人管,像这种连运营执照都没有的车,可一定得小心点。”
罗武撇了一眼胡爷,“老爷子,你可别不信我的话,就前两天出事的那个,找到的时候胸腔里的器官全都没有了,两只耳朵都被割下来了,当时那场面可吓人的很呢。”
有我们几个陪着罗武就像打开了话匣子。
说起了这次出来钱的一件怪事。
按理说,崤山往南边去的并不只有这一条路,可除了这条路以外,其他那几条路上多多少少都出现了几起人命案,而且就在出城路口的不远。
当地衙门的那些人忙的头脚倒悬,那里头几乎天天灯火通明的,却始终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甚至连到底是啥玩意动手杀人的都判断不出来。
“开膛破肚也就算了,那些尸体的五脏六腑,到处都是虫子的尸体,有些嘴严口鼻里头都被虫子钻烂了,用当地那些仵作的话来说,这是人活着的时候就钻进去的,别提多吓人了。”
随着离崤山越来越近,我们也终于到了跟罗武分别的时候。
“我在这就得往西走了,有机会咱们崤山见,你们沿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走,就有个车站,那边有不少往那头去的车,坐正规的车走哈,千万别贪便宜上黑车。”
一路上,罗武反反复复的提醒我们别上黑车。
我这耳根子都要磨出茧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