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眼睛都懒得睁,却还是在与她说话时睁开看她,“还香吗,我看都是你的口水味。”
“哪有。”
湛秋不肯承认,但抵不过好奇心,在她胸口处闻了闻,给出结论:“还是你自己的味道。”
在结束后的休息期间,湛秋一会儿蹭脸,一会儿埋胸,说话时又撑着手肘,在她眼前动来动去,一刻也不安分。
沈清慈蹙眉:“你不要晃了,看得头晕。”
“哦。”
湛秋定住了。
“但可以呼吸。”
沈清慈提示。
湛秋顺利呼出气来。
然后笑了,也只有她们这么近的距离,沈清慈才知道她没有在呼吸。
“今天我进步很大,一个不该留的印子都没有,是不是?”
湛秋有勘察一遍。
沈清慈无言以对,湛秋被张成帆一家养成了一个高需求宝宝,随时能找出自己需要被肯定的方面。
“这也叫进步?”
她质疑。
“怎么不叫,你有更舒服,我各方面的力道还控制得更好了。”
“你怎么……”
沈清慈都不想问下去了,话才开口,湛秋就已经露出骄傲的样子了,看上去马上就要解释原因。
她打住了,给出了最省事的回答,“是,你进步很大。”
湛秋当然不是只会骄傲自满的人,她也鼓励沈清慈:“你进步也大,我很喜欢,我们俩配合更契合了,以后会越来越好。”
果然,资本家的孩子也擅长给人画饼。
她眨也不眨地盯着沈清慈看,目光里只有一小部分谈及床事时难免会带的窃喜,更多的是真诚和欣喜。
让沈清慈以为自己变成了一道彩虹,挂在湛秋眼前,才能得到她这样珍重的目光。
沈清慈大概鲜少得到这样的注视,就算有,她也没留过心。
因此陌生,在怔忪之后跟着的不是纯粹的喜悦,反而有种恐惧。
她很担心湛秋说出些什么,让她没办法安心地享受欢愉,在这个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