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晚宴拍下的海报赠与沈清慈,“看,全世界仅此一张。”
短期内与追星相关的礼物太多,不追星的沈清慈有点腻烦,她感觉到湛秋对她妈格外重视。
两边的连接让她本能地想躲避。
她反问说:“我有没有表达过我不喜欢梁幸,也不喜欢电影?”
“有表达过。”
湛秋点头,丝毫没有被反问后的紧张感。
“当成耳旁风?”
沈清慈这话语气不重,但没有很高兴的样子。
按理没得到正向反馈,送出礼物的人会失望,湛秋却不是一般的送礼人。
她将耳朵侧过去,等了两秒,直到被沈清慈吹了一口气。
这种默契程度让她笑起来:“我觉得耳旁风很舒服,凉凉的,你家好热。哎呀,做慈善嘛,我就选了个有意思的东西拍。如果你不喜欢,也不想拿去送人,你可以转卖,放心,很好出手。”
说着湛秋很烦地吐槽:“今天还有一个男的跟我竞价,结束后跑来跟我说,他看我喜欢才让给我。真的有病,总共看见过他两次,每次都不开心。”
沈清慈被她抚平烦躁,欣赏起这张海报,有点想知道湛秋参加了什么活动。
她想多了解一点湛秋了,在这个瞬间。
沈清慈拿着装海报的框问她:“为什么每次都不开心,他没眼力见?”
“因为我感觉得到,他想在我这里开屏,但他的花色我很不喜欢。”
湛秋一副聪明又讨人爱的气鼓鼓模样。
沈清慈笑起来,在她唇边啄了一下,“你喜欢什么花色?”
“唯一答案就在眼前。”
湛秋从袋子里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支玫瑰,递在她脸前,“三十岁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快乐。”
“玫瑰哪儿来的?”
沈清慈太了解她,不是会买花的性格。
湛秋先实行浪漫主义,说自己会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