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袒露明晃晃,就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沈清慈断言她连现在都没想法才是莫名其妙。
沈清慈将脸擦干了,以反问来应对局促:“是吗?”
“毋庸置疑。”
湛秋对着她挤眼,几下梳直了头,将昨晚跟着衣物一起送来的定制护肤品打开,邀请沈清慈体验。
“我没有开玩笑,以前我们了解跟沟通都不深,不可能涉及感情。你在回忆的时候,要注意,记忆不能跟做梦混为一谈。”
沈清慈委婉地提醒她,虽然听上去一点也不委婉。
“我懂啊,所以跟你求证,你说没有我就会相信。不过我也没有开玩笑,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坏。”
湛秋眼睛很亮,护肤结束骄傲地离开洗漱台。
沈清慈总是不明白她在骄傲什么,什么事都值得昂挺胸吗?
但湛秋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她不否认存在的事,有就承认,同时也只是承认,没有以此要求更多的回应。
沈清慈松了口气,也知道这个话题的开始归咎自己,她说那句话,怎么都像明里暗里在逼湛秋跟她表白。
好在湛秋没有。
湛秋突然又回来,“忘记说,圣诞快乐。”
说着做了一套“撒花”
的动作,沈清慈站在“飘落的花瓣”
之间,平静地接受了,还像被不存在的花瓣落在睫毛上一样,暂闭了一下眼睛。
“圣诞快乐。”
她的嘴里残存着清凉的薄荷味道,口气冷冷的,跟湛秋说:“我也忘记说,我不是好人,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好。”
湛秋偏了下脑袋,若有所思地看她,似乎在迅消化她的话。
沈清慈相信,湛秋会听懂的,于是她动也没动,安静地等着大小姐梦境被毁后的反应。
“好的呢。”
湛秋朗然一笑,上前小半步,亲呢地吻了吻她的唇,“谢谢沈总的友情提醒。”
她喊沈总时的声音微变,十分刻意,某些相关事件就顺着冒出来。
然后湛秋又亲了她,在她心不在焉时,咬了她嘴唇一下。
沈清慈“嘶”
了一声,剜她的同时,心里一哂,安定许多。其实湛秋也不是乖宝宝,半斤八两谁也别多说。
“昨天的生日过得很满意吧,开头跟结束都是我在陪你。”
湛秋不容人质疑地言。
沈清慈挤开她往外去,“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