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趁着她忙,敏锐地指出:“那你其实没有恋爱过?”
沈清慈倒车入库,“想起来了?”
湛秋奇怪:“没有呀,怎么,这个事情你以前是有跟我说过吗?”
停好车,沈清慈从杯座里拿出保温杯,喝了一小口已经偏凉的水。
“算有吧。”
之后在湛秋的期待下多说了几句,算作帮她回忆。
“那时候你想在我房间过夜,我说我不喜欢别人睡在旁边。你问我恋爱时都怎么办,我说可以分居。”
湛秋又笑起来,“‘可以’,也就是说,你没试过。”
沈清慈看着她的目光又温暖一些:“当时你说了一样的话。”
湛秋解开安全带,不知道在嘚瑟什么:“这说明任何时候,我都一样聪明。”
沈清慈拧上保温杯的盖子,以忙碌动作将难听的话吞下去。
但凡换一个人她就不会客气,但她看得出来,湛秋这辈子没听过几句不好听的话。
“不过做完就让人走,也是有一点无情。”
湛秋实话实说。
“有吗?”
“有。”
沈清慈车门都打开了,又转头凑近跟她说,“可是你当时乖乖配合啊,没有不高兴,我以为你跟我想法一样。”
湛秋很喜欢她反身过来突然靠近自己,心跳很快,她的侧脸也很让人惊艳。
这种随意感让她感觉她们是很亲近的关系。
湛秋分析自己,“我要尊重理解你的啊,这种事当然听话。还有就是……我想我肯定还想要下一次,不能招你讨厌我。”
“人不需要这么诚实。”
沈清慈“啪”
地关上车门。
湛秋追上她说:“那上次的粥铺老板也不是前任了对吧,跟转没转让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