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说:“总之都是挺好的人,没有给我扮猪吃老虎的机会。”
她想到同事们的话,顺口开了句玩笑。
“什么意思呢?”
颜乐始终保持着很感兴趣的笑容。
湛秋回忆那晚聚餐时,店长跟江梦袁联手构思的剧情,“就是一上班就被同事各种欺凌,打压,造谣,后来才现我是集团千金,两排保镖穿着西装推门而入,为我撑场。”
“然后讨人厌的同事被开除了,我坐着豪车疾驰而去,全店悔不当初。”
如果湛秋是个敏感的人,这段话还没说完,估计就要抠脚指头。
偏偏湛秋不,湛秋一本正经地复述。
张成帆在旁边听得想死,过来打断,“阿乐,你别被她荼毒,她听多了这种戏码,上次还问我有没有病,说总裁都会有。”
“你怎么没有,扁平足也算啊。”
“闭嘴!”
张成帆加入聊天,问颜乐怎么还不恋爱,是在地下恋还是公司不许?
她承认自己明知故问。
国内现在还是下午,阳光大好,湛秋看着群里已经有同事吐槽奇葩亲戚。
“张成帆,我现哦,你是他们骂的那种亲戚哎,见面就是问你怎么不恋爱,不结婚,不生孩子。”
张成帆驳回:“你单身就算了,你别霸道得不许别人谈好不好?”
颜乐笑吟吟地:“阿秋居然还单身吗,我还以为今年过年会带人回来呢。”
“带不了,要一直单下去了,等遇到彼此真正喜欢的人再说吧。”
湛秋坦然相告。
这话在颜乐听来,是湛秋现了自己原来不那么喜欢那个人。
离开之前,她站在廊下对湛秋说:“阿秋,差点忘了,你之前托我找的那把伞,有下落了。”
湛秋猝不及防,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忍下心里的情绪,没什么期待地问:“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