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说完,足足等了三秒,沈清慈没有说话。
她疑惑地留在当场,企图回想起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她们在这个地方针锋相对。
“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我在一起是吗?”
湛秋不喜欢她沉默:“你要回答我,这是个关键问题,你的坦诚应该用在这里,我们不要做会逃避问题的人。”
沈清慈说:“从来没有。”
阳光盛到了终点,西沉,再无力磅礴地透过高楼的窗户。
沈清慈屏蔽所有感官,近乎麻木地补充:“我没骗过你,我以为我说过的,态度很明确。”
“是,你说过。”
只不过湛秋从来没真正考虑进去。
另一部电梯到了,湛秋目光跟过去,想趁此机会离开,却现有熟人出来。
魏姐焦急地走出电梯,起初没看见她们,对上湛秋的目光就立即过来。
她说:“我联系不到你,听工作人员说你应该还在医院,就上来找你了。”
然后她看了眼沈清慈,点头问好,见对方也没有话急着说,才继续哄湛秋:“大小姐说了,让我见到你,立即拿走车钥匙,说你只有跟她认真谈过以后,才可以再考虑开车的事。”
“你今天让她很担心。”
湛秋没心思掰扯,直接把肩上装了钥匙的包整个扔给她。
沈清慈似乎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了,看向湛秋,但终究是慢了半拍,湛秋不想再跟她聊了。
“行了,不要吵架。”
最终她只能说:“你回去吧。”
湛秋也不强装无用的镇定,深呼吸了几口,再告诉她:“我会走的,不用催。谢谢你今天的坦诚,祝你这里一切顺利。”
她说完离开了。
今天的谈话很有价值,她比她们温存的时候更了解沈清慈了,家庭,身世,对感情的态度。
她的祝福对沈清慈而言像诅咒。
分开之后,魏姐才现湛秋情绪很糟糕,低到了极点,湛秋平时从来没有这么沉默,尤其在见完沈清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