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猛摁了下喇叭提醒前面的车,沈清慈看向湛秋:“……”
湛秋立即捂住嘴:“抱歉,没见到机,这是最后一次。”
沈清慈声音小了一些,“你有想到什么吗?”
“暂时没有。”
湛秋诚实。
有别人在,沈清慈怕她又刹不住,也不好多说,随便点了下头,“希望快点。”
湛秋说:“你上次说有伞的消息再联系,我猜也许你是怪我一直没进度。这个事是我不对,不过我没有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那天晚上剧院分开后,我跟颜乐说了这件事,她答应帮我问问。”
“为什么特地跟她说?她帮你去问谁?”
沈清慈蹙眉,不知道关联性。
“那天晚上我跟她在一起,是她把我送去的医院。也怪我一直忘了,看见她才想起来问她有没有看到我的伞。她说没有,不过可以帮忙去问当时她身边的工作人员。”
“你跟她一起做什么?”
“我也忘了,好像去她那里取个什么东西,然后顺便开车送她回住处。”
湛秋之前不在乎,根本没细问,酒吧当晚颜乐话也不多,所以一知半解。
沈清慈安静了一会,看向窗外的高架桥,淡声说:“好啊,期待她的好消息。”
湛秋高兴地说:“我也期待。”
她看了眼司机,*人家正心无旁骛地开着车,才低声问沈清慈:“刚好你跟我说说呗,伞是谁送你的?”
方一霖的话她虽然不介意,但还是挺想问问的。
沈清慈瞥她眼:“你猜。”
湛秋注意到她突然冷下来的面容和嗓音,但是没有多心,以为沈清慈只是在践行有第三方在时要正常交流的规定。
“会是家人吗,那种纪念性时刻送的?”
她忙着猜。
沈清慈眨了眨眼,懒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