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大君站住脚步,他像个喝醉了的贵族一般强打起精神。
“何事?”
他对待同族一向仁厚,就算这个长老冒冒失失地叫住他,他也不会说生气。
他的恐怖只表现给他的敌人。
长老凑过来,小声嘀咕了几句。
“如此……”
他强忍住身体内部的奇妙快感,“全都交给你处理。”
“王,那个稀血?”
长老眨巴着眼睛。
血魔大君挥挥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也给你了。”
要是平时,一个稀血也算是一道佳肴了,但刚吃了满汉全席的血魔大君哪还看得上这么点东西,索性直接赏赐给这个长老好了,他看她平时也兢兢业业的。
长老大喜,行了礼之后,便转身看向使者,嘴角勾起一抹恐怖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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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夜晚的凉风,华法琳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欸?”
她懵逼地看着这高绝的景象,又看向自己身上绑的严严实实的绳子。
她蒙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也想起了自己现在在哪儿。
她看向旗杆下守着她的干员a。
“大哥,大哥!”
干员a疑惑地左右看了看,最后才抬头看向华法琳
“哦,你醒了医生。”
“我醒了就把我放下来啊!”
华法琳尝试挣脱绳子的捆缚,但全都木大。
干员a摊开手,“可是凯尔希医生说,要把你晾个一天。”
华法琳气的开始胡言乱语,骂起了凯尔希。
也就她有这个胆子了,还敢用老女人称呼凯尔希。
干员a捂起耳朵,全当没听见。
骂累了,她气呼呼地停下来,不自觉开始回味湛月的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