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这个阵法居中,的一棵树上,挂上了一面镜子,。
四个农民工围过来,好奇地看着我摆弄这些物件。
“小老板,这是要干啥?“领头的老王问。
“布个阵。“
我在地上画了个大圆圈。
“你们四个,一会儿跟我去抓一个女人,把人拖到这个阵里,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放手,也别出声。“
四人拍胸脯:“放心,我们命贱,但讲信用。收了钱,死都给你把事儿办成!“
老王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个塑料袋。
里面是半块霉的馒头和几张黄符:“俺娘给的护身符,说能挡煞。“
后面三人也默默掏出类似的物件:
缠红绳的铜钱、褪色的八卦镜、甚至还有把生锈的剪刀。
最年轻的那个腼腆道:“工棚闹吊死鬼,俺们就这么治的。“
我鼻子有些酸。
“待会听我指挥就行。看到穿白大褂的女人,不管她说什么,直接按手脚。“
夕阳西沉,荒地上的枯草在风中簌簌作响。
我从车上拎出四瓶老白干,想着让他们壮壮胆。
没想到四个人眼睛都直了,老王一把抢过酒瓶用牙咬开瓶盖,仰头就灌。
其他三人有样学样,不到十分钟,四瓶52度的烈酒就见了底。
小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拍着胸脯说:“小老板放心!俺们工地干活的天天喝,这点酒就当漱口水!“
他说话时舌头已经有点打结,可走路并没有打晃。
老张突然红着眼眶嘟囔:“上次喝这么好的酒,还是俺闺女满月,“
话没说完就被老王踹了一脚。
四个人酒气混着汗臭味熏得我后退半步,他们却把空酒瓶往地上一摔,玻璃碴子飞溅。
我站在刚画好的阵法中央,看着四个农民工围着红线转悠。
我有些后悔跟他们喝酒,一下把他们的压抑已久的野心都给释放出来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四个老实巴交的民工,眼睛疼通红像是头野兽。
老王搓着粗糙的手掌凑过来,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掉的机油。
“小老板,“他压低声音,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狡黠。
“要抓的那个女人,漂亮不?“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眼珠在暮色中亮。
我注意到他问完这句话,其他三个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老张假装在整理红线,却把身子往这边倾斜;
小李手里的铜钱忘了摆,直勾勾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