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就是去年他求的这只平安符。
他说要把他和她的名字绣在一起。
求菩萨保佑,他们生生世世平安白首,永不分离。
可想到前天那场人尽皆知的婚礼……
酸涩堆在喉间,苏清禾捏紧绣花针。
房门却忽然被人踢开。
针尖刺进指尖,疼的苏清禾皱眉。
还没看清来人,一阵熟悉的清香扑面,她的手腕跟着被扯住大力拉起,怀里的平安符随即落地,被一只皮鞋踩住,只剩边角的一片颜色。
谢南煜身上西装没换,眉宇之间冷意盎然,张口便是愠怒。
“谁给你的胆子,仗着谢太太的身份无缘无故欺负夏夏?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什么?”
苏清禾手腕生疼,被针扎破的指尖已经溢出鲜红。
谢南煜眼里却冰冷像嵌了冰。
“你明知道她才失去双亲,遭受众创,身体不适,她来别墅第二天来给你赔礼,你为什么闭门不见?她还以为你在怪她,这几天都吃不好睡不下。”
回想那天,苏清禾皱眉,喉咙艰涩:“那天听说她要找我,我等了她一个小时,是她找人来说她身体难受不来的。”
这番说辞落在谢南煜耳里,却成了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