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她还是?气不过,嘟哝道:“不公平。”
池靳予正用湿巾擦手,笑着回头:“什么不公平?”
南惜上下打量他:“你真的不累吗?”
他又?不是?机器,装个马达就能一直动,就算是?机器马达,工作一整夜也得?休息吧?
何况是?那?样的频率和?强度。
他怎么能容光焕发,不见一丝疲惫?
男人探究地看她几秒,领会到?她脑子里的小心思,笑了笑,脱下外?衣外?裤,作势要掀被。
南惜脑门一嗡,警铃大响:“干嘛?你走开——走……”
她没能阻止他躺进来。
甚至没出息地,再次落进他怀里。
“我也很累,需要休息。”
迎上她半信半疑的目光,池靳予顿了顿,煞有介事:“我也疼。”
南惜视线往下落,感觉他在扯淡:“你疼什么?”
“看哪儿呢?”
他笑了笑,“我是?说背上疼,昨晚一只小野猫挠的。”
“……你才野猫。”
她就多余问这?句话。
池靳予笑了笑,手伸进被窝。
腰被他按摩得?很舒服。
场面一下子温馨下来,南惜舒服地躺在他怀里,想起昨晚一些细节。
她莫名心尖一颤,抬头看他:“池靳予。”
“嗯?”
他连一个单音节都温柔。
她手臂环过他腰,掌心柔柔地贴在他背后:“你这?里……为什么那?么多疤?”
他手上动作并?没受影响,南惜还是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藏在?那双色泽微沉的眼中。
没等到回答,她猜到一种极大的可能:“是……你爸爸?”
那些疤纵横交错,类似鞭笞或棍棒的痕迹。
“别胡思乱想。”
他云淡风轻地勾着唇,仿佛满身伤痕的不?是自己,眼神反而在?安慰她,“小?时候一场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