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五十碗就是五十文,一年就是十八两纹银之多,每日再多卖上些呢?至少二十两。
一年二十两,二年,三年呢?
“你也按这个法子来。”
方里长道。
赵财主忙不迭地摇头:“不,不可。”
笑话,小娘子那摊子才卖多少碗?换做他这酒楼客栈也这么玩耍,岂不是要亏到底?
“哦,这么快就忘了给你赵家积福了?”
方里长失笑。
赵财主咧嘴:“这,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说到底还不是舍不得?”
方里长嗤声。
赵财主瞥了眼旁边也掩唇低笑的苏棠,撮着牙花子对方里长道:“姐夫又不是不知道,她那是一家挣了一家花销,咱这可是好几家分呢,这肯定是不行。”
“大师,你说句公道话。”
赵财主转头寻璇玑子。
璇玑子捋须,清亮亮的眼中浅含笑意:“贫道就是个搭线的,不过赵官人所言却也是有几分道理。”
苏棠掩唇失色:“莫不是不捐了?”
璇玑子沉吟:“赵官人虽偶有无状,却也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
卢大山瓮声:“什么?君子?”
说着,卢大山上下打量了一眼赵官人。
赵德莫名的就从卢大山的眼神里读懂了——就这,君子?
赵财主一梗脖子:“不错,本官人就是君子。”
“就这么办了?”
方里长问。
“对。”
赵财主脱口。
“好。”
方里长。
听着姐夫的高声,赵财主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不,不是,姐夫,不是——”
就在这时,一旁苏棠轻叹低呼:“赵大官人当真是昭昭君子。”
璇玑子颔首,亦是不乏感慨:“不错,赵家福泽深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