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点了养生粥,”
祝意说,“提前两个小时就炖上了,尝尝。”
“太体贴了。”
蒋屹坐下的时候很慢,虽然比早晨缓和了不少,但是仍旧不敢用力。
祝意看着他动作不对劲,眼神有点揶揄。
“别那么看着我,你也有这时候。”
蒋屹脸色很虚,声音也虚,“办事的时候有多爽,事后就有多虚。”
“我没有,”
祝意给他盛粥,晾在他手边,“我是办事的时候虚,办完以后挺爽的。”
“……”
蒋屹忍不住道,“你跟我说细点,你怎么把北总调I教的这么乖?”
祝意抿着嘴角笑。
他平时不常笑,因此偶尔笑一下就显得很温和。
“说说,”
蒋屹道,“说细点,我取取经。”
祝意问:“你有情况?”
“有一点,理通顺了跟你讲。”
蒋屹不欲多说,只想八卦他,“你说嘛。”
祝意叹了口气,坐在他对面。
“你不知道有多难,”
他说,“他天不怕地不怕,我担心他早晚要出事。”
包厢墙壁上都开了四四方方的窗,窗台上摆放着大叶绿植,留下一些足够跳跃视线的空间,被隔开的包厢私密性仍旧很好。
“与其等到那一天,不如我把它提前。”
祝意说,手指贴了一下小腹,小声说秘密,“我捅了这里一刀,所有人都以为是对家搞事。”
蒋屹有点懵,觉得好友也不正常了:“你要掰正他,你捅自己干什么,你捅他啊?”
没人能理解,祝意也不在乎,轻轻摇了摇头:“我问他疼不疼,他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