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听渊:【什么照片?】
温辞书笑着坐进柔软的沙里:【就你爸生日那天,我们跳舞的照片。】
薄听渊:【嗯】
“嗯”
?
温辞书的丹凤眼瞪着这个汉字,指尖上滑屏幕,试图刷出新消息。
难道一点兴趣都没有么?
还是特别忙,去开会了?
三分钟后,他气得丢该手机。
钟姨正好走来,催他去洗头。
温辞书懒洋洋地靠着,并不十分想挪地方。
钟姨道:“林医生讲好多次,洗头不要过下午三点,不然寒气上头,回头又是头疼又是黑眼圈。”
“好好好,我立刻去,你不要再讲。”
温辞书在她念念叨叨中去洗头,刚躺下就直起腰问,“钟姨,我手机呢?”
钟姨道:“有要紧事?我给你去拿。”
温辞书复又躺回去,意兴阑珊:“算了。”
人家给我个“嗯”
,我还怎么回?
他越想越气不过,磨牙。
夫夫之间,有这么聊天的吗?
直接把话聊死?
第35章
晚上,温辞书与薄一鸣在起居室里摆弄香炉。
是晚餐时,钟姨无意间说起之前送来一对芙蓉石的小熏炉,引薄一鸣的好奇,一直问东问西。
温辞书见他有兴趣,就索性让钟姨备好打香篆的香器。
薄一鸣还没有玩过,只听说过“沐浴焚香”
,于是趁着钟姨准备,非要回房间先洗澡。
温辞书看他这么较真,自然也不能落下。
他洗完澡,心血来潮换上一件中式芙蕖暗纹的斜襟长袍睡衣,盘腿坐在榻上把玩两个嫩粉的芙蓉石三足熏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