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除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有很多其他人。
商务车驶离后,大家不禁窃窃私语。
“这是鸣崽大爸爸吗?好像不是那个口罩帅哥?网友弄错了。”
一个工作人员听见,低声说:“这是鸣崽大爸的助理,别误会啊。”
“啊?你们见过鸣崽大爸?长什么样子?是网上传的那个吗?鸣崽是姓薄吗?”
工作人员捂住嘴巴,后撤。
“诶诶诶,你跑什么?!”
-
商务车内。
温辞书刚上车,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后排,不动声色的男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车外的嘈杂声、小猴子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仿佛消失一般。
透过镜片,薄听渊幽绿如森林的眼眸,一下子为温辞书制造出一个奇特而隐秘的空间。
仅仅只是这样隔着几步路的距离,温辞书在他专注的凝望中,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有些不对劲。
在他扶着车椅愣怔时,身后的薄一鸣疑惑地出“咦”
的声音。
薄听渊及时伸手将他拉到身侧去。
手背上那种比之前每一次牵手都更鲜明的包裹感,让温辞书回神。
像上次那样,他的手被拉到薄听渊的腿上搭着。
温辞书看到两枚戒指,几乎触碰在一起,只差了一点点距离。
大家坐好后,薄听渊对儿子道:“一鸣,我跟你小爸爸有点事情说,到前面会换车。”
“啊?”
薄一鸣惊讶扭头。
虽然大爸爸已经给出理由,他还是呆呼呼地问,“为什么啊?”
薄听渊将一直放在另一侧座椅上的合同递过去:“这是农场的转让协议。”
“农场?”
薄一鸣几乎要跳起来,连忙接过,看到合同页的字样。